“有句話說的果然沒錯:隻要遇到了對的人,就會很快結婚。”南渝很認真的說,“你就是那個對的人。”
談臨淵聽完,心裡難免有所波動。
他將結婚證小心仔細的揣進口袋裡,俯身抱了抱她,低聲說:“謝謝你。”
謝謝你選擇我。
選擇我這樣破碎不堪的人生。
既然給了他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那他又怎麼可能不儘力的爭一爭。
為他,也為她。
——
談臨淵領證的消息,即便不需要大張旗鼓的宣揚,也照樣不脛而走。
即便沒有大麵積的擴張,圈內也多少有些知情人士。
談臨淵並沒有打算隱瞞,也就對其放任處理,隨便輿論和消息傳播與發酵。
時間一長,自然有人坐不住。
這天,他帶著南渝去醫院做了例行產檢。
剛把南渝送回葉南灣,就接了個電話,是他叔叔談近賢打來的。
自從談臨淵掌管商會,坐上談家的一把椅以來,談近賢很少有過這樣直接喊他回家的時候。
若非大事,談家人不會請他過去。
他心裡大致有個準備,先叮囑南渝在家裡休息,不要亂跑。
剛一進談家,就感覺到整個家族裡氛圍的不一般。
談臨淵直接去了後院找談近賢。
他老人家正在後院的竹林裡沏茶,晚冬的午後陽光還算暖和,在室外待一陣也不覺太冷。
談臨淵走過去,坐在了談近賢的對麵。
“臨淵,喝茶。”談近賢提起小壺,給對麵的談臨淵倒了一杯,“剛沏,還沒喝。”
談臨淵接過,不緊不慢的喝了茶水,禮節性客套:“叔叔最近身體還好?”
“一把老骨頭,喘口氣倒是還行。”
談近賢笑了笑,也啜了口茶:“就是不知道,這底下的小輩,還聽不聽得動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