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眼底湧出一絲清寒。
“談臨淵,我餓了。”南渝的聲音,將他從思緒中拉回到現實。
他捏一捏她的手指,柔聲問:“想吃什麼?”
南渝沒跟他客氣:“栗子酥吃完了。”
言下之意,是要他去做新的。
談臨淵略微一頓,看著她那饞貓一樣的眼神,忍不住笑出聲:“吃不膩?”
自打她懷孕以來,栗子酥就沒斷過嘴。
醫生說讓她少吃甜食,談臨淵特意減少了製作的次數,還將裡麵的糖分給縮短了一半。
但即便如此,也沒有挫敗掉南渝對栗子酥的熱情。
“誰做的都沒有你做的好吃。”南渝在這件事情上,格外的願意吹捧他。
她忍不住納悶,談臨淵不喜歡吃甜的,為什麼會學做栗子酥?
他解釋當年要給佛像供奉貢品,下山去買很耗費時間,他自己便學了來做。
這樣一來省時間,二來也方便。
“既然那是佛像的貢品,為什麼當時讓我吃?”南渝眨眼,對兒時的記憶已經記不太清。
談臨淵瞥她一眼,“除了栗子酥,彆的你當真一個不記得。”
南渝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那麻煩談哥哥再幫我回顧一下嘛。”
她一聲嬌滴滴的“談哥哥”,談臨淵忍不住抿緊了唇,聲音喊得他骨頭發軟,呼吸也跟著亂了兩分。
抬眼瞧她,她的臉上帶著一副狡黠的神色,唇角彎彎向上抬起,眼底帶著挑釁。
誰說她總是輸他一籌?
某些時候,她總是知道如何能夠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