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腳步淩冽,健步衝進了大門,直接殺到了談近賢和南渝的麵前。
“臨淵回來啦......”
談近賢話沒說完,被他的眼神震懾到剩下的話噎在喉嚨裡。
麵前的年輕人神色冷寂,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狠戾,沉沉地盯著他。
如與閻羅對視,讓人脊背生涼。
他薄唇輕啟,聲音如深山一般寒涼:“誰允許你帶她過來的?”
談近賢不得不承認,饒是經曆過大風大浪,此刻他的心裡也陡然一緊。
他咳嗽一聲,“隻是邀請南小姐來家裡做客,臨淵你也太關心則亂。”
談臨淵眯了眯眼,目光沉冷:“如果叔叔覺得在家中養老實在太安逸,也可以重新著手談家的企業。”
他這挑子隨時可以撂,就看談家受不受得住。
南渝怔怔地看著衝進來的談臨淵,隻覺得他裹挾著地獄的肅殺,隻為守護她而來。
“談臨淵......”她情不自禁的喊他。
談臨淵看了她一眼,眸光緩和幾分,“過來,來我身後。”
“臨淵,你脾氣現在是不小。”
談近賢看著麵前的兩個年輕人,臉上有些掛不住,“是叔叔最近沒關注你了,怎不知你現在是如此衝動的性子。”
“叔叔若是再未經通知,擅自和南渝接觸,您應該更能全麵地認識一下您的侄子。”
他這話說得委婉,但已經是在宣戰了。
她,誰也碰不得。
南渝走到談臨淵的身邊,伸手拉住他的,與他十指相扣。
他的手心溫度很冷。
南渝抬起頭,對著談近賢禮貌笑了笑:“叔叔,我們先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