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叔叔,怎麼會傷害我。”南渝見他一臉嚴肅,也慢慢正色道:“他真的隻是跟我聊了聊天。”
談臨淵垂眸,“他都說了什麼?”
“都是關於你的。”南渝說完,抿了抿唇,眼眸劃過一絲不快,“反正沒一句我想聽的。”
談臨淵大概猜到了。
談臨淵是天煞孤星這件事,一直都是談家守口如瓶的秘密。
畢竟,若是讓外人知道了談臨淵這尊神佛身上背著天譴,實在是有損談家的臉麵。
這尊佛好不容易供起來,自然沒有自砸招牌的理由。
可談近賢剛才沒有避著南渝,硬生生的說出那些話,就說明他已經跟南渝攤牌了。
或者說,他已經知道南渝都知曉了。
南渝陳述道:“叔叔勸我趁著年輕,為了自己的人生,還是要早一點遠離你,彆被你折了煞氣,再丟了自己的性命。”
說實話,即便是提前知道談臨淵的過去,在從談近賢口中聽到的時候,她依舊覺得心驚。
但這種心驚並不是出自對談臨淵的恐懼,而是對他所遭受之事的心疼。
談近賢還告訴南渝,在談臨淵出生之前的半年裡,沒有人相信他是談家的種。
南渝也問了有沒有做親子鑒定,談近賢隻是搖頭,說這樣對談家名聲不利。
南渝其實不明白。
無論談家也好,沈家也罷,他們似乎把“命運”和“名聲”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甚至可以超過生命,越過道德。
如此得到的尊敬和愛戴,甚至說玄學意義上的“福運”,難道就真的是合乎規則的?
南渝並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