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鬆開了她,語氣平靜,但仍然有些不爽,“不是說還小,你能感應到他了?”
南渝笑著說:“那總要長大的嘛,哪兒能經得起你這麼折騰。”
——
南渝問談臨淵,那枚石刻印章的複原工作進行的怎麼樣了。
談臨淵說有點棘手,因為那印章年代有點久遠,而且經手的人太多太雜,沒有經過很好的處理和保護,已經有了風化的跡象。
“你很感興趣?”談臨淵問。
南渝點頭,“我很想知道,父親那麼多石刻印章,為什麼單獨留了這枚。”
南寄文不是一個視金錢如命的人,決然不會因為這是文靜大師的作品,而如此珍視。
必然是因為這枚印章裡,有其獨特的意義和價值。
於是談臨淵帶她一起去了複原印章的地方。
房間裡擺著桌子,桌子上鋪著潔白的桌布,上麵擺著製作印章所需要的工具。
角落裡堆著一些花花綠綠的石頭,還有一些金屬,它們形狀大小不一,看樣子是做印章的材料。
最中央的位置,是被玻璃罩保護好的那半塊石刻印章。
南渝好奇的走過去,看著這些東西,覺得很眼熟。
曾經,南寄文也很喜歡鼓搗這些東西。
石刻印章所采用的石頭種類繁多,金、銅、玉都有。
“目前已經能夠確定,這塊印章的原材料,采用的是壽山石。”
談臨淵指一指放在桌上的半成品,“複刻品已經複原了一部分,但目前仍然有很大的差異。”
複原印章,還是一枚受損了印章,本就是一項巨大且艱難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