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竹長大,順理成章的就成為了曲嘉然的貼身保鏢。
南渝這才明白,為什麼曲嘉然喊了很多次的“解雇”,都沒能把祁竹從自己身邊趕走。
“當年曲嘉然出事,祁竹正好沒跟著。”談臨淵淡淡的說,“以至於祁竹一直認為,當年的意外他也有責任。”
祁竹覺得是自己沒保護好曲嘉然,於是更加愧疚。
南渝聽完以後,心裡隻覺得唏噓。
難怪她總覺得祁竹對曲嘉然的態度不一般。
那是遠超一個保鏢該對自己雇主的感情。
“你覺得他們會在一起嗎?”南渝喃喃的問,問完以後又覺得自己沒話找話。
談臨淵沒回答,隻是啟動了車子。
良久,他才幽幽開口:“人無法預知自己的命運,更無法窺視彆人的命運。”
南渝深以為然。
她笑了笑,語氣輕鬆:“大小姐和保鏢的設定,其實也挺甜的。”
談臨淵挑眉:“女妖精和活佛的設定,怎麼不聽你說覺得甜?”
“什麼女妖精......”南渝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他是在說她,氣得想去打他。
又看他在開車,伸出去的手隻好收回,“等到了再收拾你。”
談臨淵不緊不慢,“到了以後,就不知道誰收拾誰了。”
南渝:“......”
談臨淵聲音平靜,“彆忘了,今天你在醫院說的話。”
南渝目瞪口呆:“你不是說你已經戒掉了,等孩子出生前都不想了嗎?”
車子已經開回了葉南灣。
談臨淵踩了刹車,扭過頭看著她那張驚訝的臉,一字一句:“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