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澈把傘撐到她的頭頂,聲音和之前一樣柔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姑娘,我愛慕多年的女人,我的未婚妻。”

“你記錯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南渝聲音冷冷,“我已經結婚了,我的丈夫是談臨淵。”

她話音剛落,對麵的沈言澈笑著搖搖頭:“渝渝,你錯了。”

“他怎麼會是你的丈夫?我們兩個是有婚約的,是文靜大師親自定下來的婚事,是上天的安排。”

南渝皺眉,覺得麵前的沈言澈有些不對勁。

他有點過於平靜了。

“我和談臨淵已經領證了。”

“我不在意的,隻要你人在我身邊就可以。”

沈言澈抬手,動作細膩的將她臉上的濕發撥開,露出她的眼睛,“你隻要答應我,和我在一起,我現在就放了你。”

他眼裡近乎渴求,“渝渝,說你是我的,你快說啊!”

南渝看著麵前近乎發狂的沈言澈,忍不住冷笑一聲,“沈言澈,你是異想天開。”

她清楚,就算現在示好的答應他,他也不會放她走。

既然已經極端到把她綁起來,那已經不是好言好語就能解決的了。

“渝渝,你讓我很難過。”沈言澈低下頭,聲音哀怨,“隻有我是最了解你一切的人,你怎麼能和彆人結婚?”

不等南渝開口,沈言澈忽然笑了一聲,“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爸媽是怎麼死的?”

南渝的心忽然提到了喉嚨。

“和你一樣,先是被綁在椅子上,然後用繩子吊著,”

沈言澈麵無表情,一字一句的說出冰冷的真相:“最後,從頂樓推下去的。”

被淋了這麼長時間的雨,這一刻南渝才覺得渾身上下通體冰涼。

原來父母不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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