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先生,目前的情勢來看,是南小姐傷人更嚴重,沈老說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談臨淵身上沾了血跡,是剛才抱著南渝的時候染上的。
他的那張臉清淡絕塵,而那些血跡,卻給他添了幾分殺戮的陰霾。
“賊喊捉賊。”
手下揣測著,又問道:“要不要等南小姐醒來?她和沈言澈在天台產生了糾紛,可能她有一些有利的證據。”
“先回去吧。”談臨淵擺手,“告訴沈言澈,他最後的遮羞布如果不怕被人拽下來,可以繼續跟我鬥下去。”
“是。”
大概又等了一會兒,醫生終於出來了。
談臨淵立刻走上前去。
醫生看著談臨淵問:“你是孕婦的家屬?”
談臨淵說:“丈夫。”
醫生點點頭,回頭看一眼病房,“孕婦有流產的跡象,但目前保住了,母子都脫離了危險。”
談臨淵鬆了口氣,“謝謝醫......”
“不過,她的右手傷得有點嚴重,掌心聯通的主要神經都被切斷,連帶著手指都有影響。要是想恢複,需要堅持很長一段時間的複健。”
“能恢複到和之前一樣的水平嗎?”
醫生搖頭:“估計難,畢竟神經受損了,頂多能恢複到正常生活的水準。”
談臨淵一時心臟收緊。
......
南渝昏睡過去的時間很長。
她做了個夢,夢見她的孩子已經出生了,像個奶團子一樣,抱著她的腿喊媽媽。
南渝的心都要化了,彎下腰要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