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澈語噎,看著麵前站著的兩個人,咽了下口水,“......沒有。”
“狡辯。”談臨淵聲音寡冷,“繼續扇。”
那兩人一同上前,開始左右開弓。
直到打到沈言澈嘴角出血,他忍不住高聲求救:“救命啊!有人虐待病人!快來人啊!”
這是談臨淵專門派人給他安排的特殊病房,這一層樓都沒有其他病人。
當然,也不敢有人過來。
沈言澈喊一聲,他就挨一巴掌,直到鼻血和嘴角的血一同流出來,還口齒不清的喊著、罵著。
“狗雜種!一條談家賣命的狗!你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談臨淵聽得有點煩了。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那兩人立刻給他讓出了位置。
談臨淵走到他的麵前,低頭看著那張被扇得快腫成豬頭,血肉模糊的臉,微微俯下身。
他的陰影籠罩在沈言澈的臉上,逆著光看他的輪廓,是如此的冰冷與陰沉。
“最後一次,回答我的問題。”
沈言澈一個激靈,但仍舊嘴硬:“我剛才不是說過了?你耳聾?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是弄死我也沒......”
談臨淵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將他的上半身從床上拎了起來。
他的手臂肌肉線條頓時繃緊,手背的青筋立體,帶著一股殺虐的狠勁兒。
沈言澈掙紮,然而沒有任何的效果,他劇烈的晃動身體,隻會扯到胸前的傷口,無限增大疼痛感。
他幾乎要翻白眼,一張臉因為被掐住喉嚨而無法呼吸,逐漸變得發紫。
下一秒,談臨淵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