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你,彆打出國逃走的主意,你背著你爸做的那檔子東南亞生意,沒人能給你兜底。”
沈言澈臉色驟白。
和東南亞的那條交易線,是他自己之前搭上的,不是個乾淨買賣。
也因為能有這條交易線,他才能搞到那些藥。
他以為自己做得足夠神不知鬼不覺。
“你......你怎麼知道?”
談臨淵的語氣平淡,算作是給沈言澈最後一句的審判:“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沈言澈神情絕望,身體癱軟到床上。
全完了。
——
南渝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院。
不僅是因為胎兒,還是為了南渝的安危考慮。
在醫院,她能夠得到更周到的治療。
因為懷孕,很多藥物不能使用,尤其是有關神經恢複的藥物。
她要是想早點讓手恢複,就全部要靠自己的毅力和堅持。
每次看到南渝認真的跟著醫護複健,用力的去抓握鍛煉,談臨淵總是忍不住想移開眼。
他實在心疼得不行。
但南渝總是會笑著對他展示自己今天的進步,告訴他:“我很快就好了,不必為我擔心。”
談臨淵隻好吻一吻她的掌心,無奈的歎息:“我既然愛你,又叫我如何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