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後背顯而易見地頓了下。
南渝並不意外,她隻是抱得更緊了些,“敏姐是我的引路人,也是真心實意地對我好,她是個好領導。”
“她不是。”談臨淵聲音冷冷,“一個稱職的領導,不會讓自己的下屬出事,她沒做好她的工作。”
“可敏姐是我的上司,又不是我的保姆。”
談臨淵低頭,把她抱在腰上的手挪開,轉而將她從正麵抱在懷裡。
“渝渝,做錯事的人要受到懲罰,這是成年人的規矩。”他輕描淡寫地說。
南渝靠在他的懷裡,手指玩著他睡衣上的紐扣,衝他眨著眼:“我知道啊,可是敏姐又沒做錯事。”
“她沒確認車裡的人,就催促你快點出去,難道不是粗心大意?”
南渝也毫不猶豫的反駁:“那也就是說,我心急如焚的想跑去見你,也是錯誤?”
談臨淵:“......不是。”
南渝見他軟下來,聲音細細軟軟:“不要讓敏姐離職,好不好?”
南渝心思細膩,她從敏姐臉上的猶豫能猜得到,這大概率是談臨淵的意思。
她沒有戳破,隻是用溫和的語氣說:“敏姐對我很好,我不想因為自己,牽連到不相乾的人,影響到彆人的生活。”
談臨淵側過眼眸瞧著她。
南渝抿了抿唇,準備使用美人計,主動送香吻上去:“老公,好不好嘛......”
大多數時候,這一招很有效。
尤其是喊“老公”的時候。
談臨淵本身就對她很縱容,加上這一句稱呼,更是恨不得把一切都雙手奉上。
而這一次,他的神情依舊很冷淡。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