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親子鑒定!”
談思齊也生氣起來,“你怎麼確定,這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你的?”
房間裡隻剩下寂靜。
談臨淵深吸一口氣,目光冷靜:“我不需要做親子鑒定,我能確定孩子的父親就是我。”
“嗬。”談思齊冷笑一聲,“你能確定?你用什麼確定?你叔叔都跟我說了,她之前是沈言澈的未婚妻,你怎麼知道她肚子裡的是不是沈家的野種!”
南渝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
這話語太刺耳,她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顫抖了半天才說:“......叔叔,我沒有。”
“誰都會說沒有。”談思齊聲音冷厲,“你跟過兩個男人,你難道就能確定,懷的到底是誰的?”
談臨淵站起來,擋住了談思齊看向南渝的視線,“我不允許您這樣侮辱、誹謗她,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孩子的母親。”
“你先讓她把穿刺做了,拿著證明報告過來再說!”
談臨淵聲音冷冷:“我不會帶她去做的。”
“是你不會帶她做,還是她不敢去做?”
談思齊也動了怒,喉嚨比剛才更加嘶啞,像是漏風的氣球,“她跟何雲秋一個樣!”
談臨淵站直了身體,已經毫不在意談思齊在說什麼,他回身拉起南渝的手,語氣譏諷到:“看來我帶南渝過來是個錯誤,您不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南渝低頭,看到談臨淵的手臂已經凸起了青筋,顯然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但他還是克製著,全程保持著鎮定冷靜,扶著南渝出了房間。
出了門,聽到房間內有砸東西的聲音,大概是談思齊又在發脾氣。
談臨淵叫來了護士,說讓他們進去給談思齊再打一針鎮定劑。
南渝心裡斟酌著安慰的話,沒想到談臨淵卻先安慰她:“他說的話,不要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