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他原來的打算,是準備讓我和某位官員的兒子結婚的,壞了他的棋,他生了好幾天的悶氣呢。”
曲嘉然很得意:“看他生氣我就高興,誰讓他是我爸,這是他活該的。”
對於彆人的家事,南渝隻能內心感慨。
萬事古難全。
“對了渝渝,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曲嘉然忽然說。
南渝愣了愣。
“你上次讓我幫忙去取的檢查單......我沒忍住,我看了一眼。”
南渝不意外。
曲嘉然的性格就是這樣,她要是真的一眼不看,那才不是她。
不過,既然當初讓曲嘉然幫忙,那麼南渝就已經做好了被她看到的準備。
“誰讓你做羊水穿刺?有人懷疑你懷的不是談臨淵的孩子?是談家的長輩嗎?他們這麼對你?”曲嘉然像是連珠炮一樣的問。
南渝:“......”
她深吸一口氣,模棱兩可的回答:“就隨便做個檢查。”
“隨便做個鑒定孩子血緣關係的檢查?”曲嘉然不可置信,“渝渝,我是身體有病,不是腦子有病。”
南渝不想讓曲嘉然插手進來,隻怕她風風火火的性子會惹事:“沒人懷疑我,你想多了。”
“嗬,你騙得過彆人,騙不過我。”曲嘉然冷笑一聲,“談家人是什麼貨色,我比你早清楚。”
曲嘉然告訴南渝,早些年談家為了自己的聲譽,也為了能和曲家搭上關係,這才把談臨淵送到寺廟裡去,又造勢宣傳,把談臨淵神化成一尊在世活佛。
這樣,整個談家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所有人的尊敬,也能擁有口碑不錯的清譽。
曲嘉然還說:“你知道為什麼談家每個人都不需要掌管商事,但他們卻都過得很優越嗎?因為他們在吸談臨淵的血,在榨乾他的每一寸價值。他們根本不把談臨淵當家人,而是當一條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