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渝,這件事情你不要勸我,我必須要......”
“我不是要阻止你。”南渝抿了抿唇,神色複雜:“剛才那孩子推了我一下,撞到肚子了。”
談臨淵立刻低頭去看她的肚子。
他神經繃緊:“有沒有不舒服?”
“剛才有點疼,現在沒什麼事了。”南渝低聲說,“就是輕輕碰到,還好我用手擋了一下。”
南渝向來報喜不報憂。
不顧今天的談家聚會還沒有結束,他帶著南渝就要走。
當務之急,是帶南渝去做檢查。
她馬上到預產期,任何一個差錯都容不得。
剛出去,正巧撞見在門口嚎啕大哭的談維新,以及哄他的父母。
見談臨淵和南渝出來,立刻氣勢洶洶的擋過去。
“臨淵,維新從那房間裡一出來,就哭得這麼厲害,是誰欺負他了?”
一副興師問罪的語氣。
現在談臨淵沒心情跟他們理論,眼神冷冷的掃過還在哭鬨的談維新:“你們問他。”
“臨淵!”那長輩氣得發抖,“維新好歹也是自家人,在自家受了委屈,你怎麼也要說句公道話!”
“還是說,我們家清清白白的活佛,現在心眼都長偏到了一起去,隻顧著外人,不顧自家了?”
談臨淵腳步一頓。
他緩緩轉過身,身形清薄高大,一雙眼睛毫無波瀾的看向那對夫妻。
目光冷淡,眼底卻彌漫出一股極寒之意。
“臨......”那做母親的還想繼續說什麼,被他的這一眼,嚇得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