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一聽這問題,立馬樂了:“好問題,要是讓我列舉人名,我得從今天數到明天去。”
“......”
“你想啊,你這個位置本來就有人覬覦,再加上你光風霽月的形象,都快成整個江城人心中的信仰了。過得這麼自在,彆說是彆人,就是咱倆是自己人,我都想讓你不好過。”
談臨淵頓了一下,眸光幽幽地看向梁易。
感受到森冷的視線,梁易打了個寒顫,立馬改口:“我開玩笑的,你彆當真啊。”
談臨淵依舊盯著他。
“我草,你懷疑哥們?”梁易氣惱,將煙丟到一邊,“不管誰是內奸,絕對不可能是我。”
“你怎麼這麼篤定。”談臨淵收回視線,抬手煩躁的壓了壓眉骨。
他倒不是真的懷疑梁易。
腦海裡不受控製的回蕩沈肅海的那些話,一遍遍的拷打著他的內心。
他何嘗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或許南渝不必遭遇這麼多的劫難。
動心起念,一切都在因果之中。
梁易見談臨淵的臉色晦暗不明,眼神不自然:“不然今晚去喝兩杯?兄弟我正好有點私事,想和你聊聊......”
話沒說完,談臨淵手機響了,是南渝打來的。
南渝的燒已經退了,睜眼沒找到他,第一反應就是給他打電話。
談臨淵溫聲安撫幾句,說馬上就回去,之後立刻從梁易的車上下去。
談臨淵說:“改天再聊,我先回去陪南渝。”
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