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離也好,死彆也罷。
他都會儘他所能,永遠護她周全。
南渝抬手去壓眼眶:“怎麼辦,聽你說完這些,我更心裡難受了。”
談臨淵替她抽來紙巾,輕輕的擦拭淚水,“那怎麼辦?不然你祈禱自己活久一些,多陪我幾個年歲?這樣或許還說得上劃算。”
他開起玩笑,南渝跟著又哭又笑。
好半晌,等情緒徹底穩定下來,她靠在他的胸口,低聲問:“爭取延後婚禮這件事,你沒少費心吧?”
上次談家家宴,她聽得出來。
若是她和談臨淵這邊不強硬,他們甚至希望婚禮在下周就舉行。
“不算難。”他知道她是替自己擔心,“和這群人鬥心眼,我已經習慣了。”
無非就是讓讓利,再撥點錢給談家,順帶照顧一下幾個旁係親戚的小企業,總之哄得各位開心,這事兒也就能往後挪一挪。
總歸是些繁冗的場麵客套,除了費點精力心神以外,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若是再多些損失,他也毫不在乎。
隻要她無恙。
......
曲嘉然在家憋了大半個月,實在是扛不住,想出去透透氣。
逛街這類人流量多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去了,祁竹不同意,曲家也不同意。
曲嘉然隻好找南渝求助。
南渝跟談臨淵聊過以後,談臨淵給了個合理妥帖的建議,說最近有個拍賣會,他們兩個可以去逛逛。
曲嘉然一聽,興奮地手足舞蹈:“看來談臨淵也並不是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