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解釋說,是剛結束拍賣會發生的意外,人群到處逃竄,再加上祁竹反應迅速,那些人才沒能及時跟上。
談臨淵不再說話了。
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南渝想活躍氣氛:“但我的手機弄丟了,你得給我買個新的。”
談臨淵說:“好。”
南渝又和談臨淵提起印章的事,他全程也心不在焉。
“你有心事?”南渝問出口。
談臨淵握著方向盤的手微頓,片刻才淡淡地說:“沒有,隻是還沒緩過來。”
敏銳如他,當然會懷疑怎麼會有人蠢到在拍賣會這樣的場合開槍?
祁竹彙報完情況以後,他第一時間找警局的人問了情況。
對方說嫌疑人確實是為了那副名畫而來,買走那幅畫的人還是對方的宿敵。
這樣看來,就是個人的恩怨了。
但偏偏南渝在場。
他腦海裡反複回蕩著在佛堂裡的那驚鴻一瞥。
那慈眉善目的佛像,以及住持的那句“懸崖勒馬,及時止損”。
這算不算上天對他的警告?
這次的槍口沒有對準南渝,那下次呢?
他到底還要不要賭下去?
這場與天鬥下去的比賽,他還有多少勝算?
“談臨淵,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談臨淵抬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注視著她的雙眼。
南渝覺得心臟一窒。
談臨淵湊近她,沉聲說:“隻要你平安,其餘的我都可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