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猶猶豫豫:“......有?”

談臨淵唇角抬了抬,勻出一絲很淺的笑意。

南渝立刻又否認:“看來是沒有,肯定沒有。”

自始至終,談臨淵沒有為這個問題給出答案。

南渝開始自言自語:“就算是有,那一定是對方先做了要害你的事——就像今天一樣。”

談臨淵沉聲:“你倒是把我想的挺好。”

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談臨淵問她今天過得怎麼樣:“有沒有遇到喜歡的東西?”

紅綠燈的空隙,南渝摸出那枚在拍賣會上買到的扳指,給他套在拇指上。

“覺得這個適合你。”

談臨淵低頭,瞟一眼那祖母綠色的扳指,“手上又是結婚戒指,還有那枚定情信物,現在又戴個大扳指。”

他語氣隨意,“以後出去真叫人覺得我是個爆發戶了。”

南渝懶得糾正他對“定情信物”的定義,十分執著的解釋:“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南渝告訴談臨淵,這枚扳指的前主人是個歐洲貴族,活到了一百二十歲。

“所以呢?”

南渝神色誠懇:“說明這扳指有靈性,能讓人長命百歲。”

談臨淵無語:“......封建迷信。”

南渝無所謂他的否認,繼續說:“希望它能保佑你長命百歲,最好和它的前主人一樣,也活到一百二十歲。”

最終談臨淵沒摘下那枚扳指,任憑戴在手指上。

其實他沒跟南渝說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為在她亮著眼睛祝他長命百歲時,他覺得會掃她的興致。

他當時在想,如果以後自己身邊沒有她的話,彆說一百歲。

就算是五十歲,他活著都覺得乏味可陳。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