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嘉然不是個老老實實打工的性格,正如之前她沒有認認真真教念念拉小提琴一樣。
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每天還要拉著南渝去喝下午茶,和她講自己聽到的八卦。
“沒想到姓談的這麼冷血,連自己家人都不幫。”曲嘉然撇嘴,“這樣的男人留在身邊很危險,還好你離婚的早。”
南渝毫無波動的喝了一口咖啡。
現在聽到有關談臨淵的事,她都覺得恍如隔世。
似乎發生的一切,已經是上輩子的事。
“算了,不說他了,都是浮雲過客。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曲嘉然對男女關係的態度很開放,“要不要再找個?我覺得那個周予蠻不錯的。”
“你也覺得不錯?”南渝挑眉,似是對曲嘉然的建議感到意外。
“當然啊。”曲嘉然聳肩,“下雨天來接你下班,周末還帶你出去玩,平時去看孩子都是他陪你去,我覺得挺靠得住的。”
“最關鍵的是,”曲嘉然壓低聲音:“周予年紀比談臨淵小,年輕的男人在床上才更有活力......”
南渝急的連忙讓她住嘴:“彆亂說!”
曲嘉然噘嘴,“我這是為了姐妹的幸福著想。”
性福怎麼不是性福的必要元素?
“再說了,你既然這麼問,肯定是因為你也覺得他合適。”
曲嘉然總是能夠在關鍵的地方一針見血。
南渝搖頭,又點頭。
上周李觀嶽說,她差不多可以把孩子接走了。
孩子的名字她心裡也想好了,就叫南牆。
撞了南牆才知道疼,她孤注一擲拚過的愛情,如今也已經收場落幕。
小名是曲嘉然起的,叫小板栗,南渝沒有什麼太大意見。
李觀嶽提醒她,京北這邊的政策嚴,南渝要想獨自帶孩子,可能會很麻煩,無論是落戶,還是等後麵小板栗入學,都會比普通孩子要棘手得多。
當時的周予正好在場,他笑著說:“既然孩子缺個父親,不如讓我臨時接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