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臨淵深呼一口氣,笑容無奈三分,“今天見到了,但感覺上並沒有想象得好。”
南渝喉嚨發緊:“......什麼意思?”
是說她不漂亮了麼?
“我發現,原來我遠沒有那麼大度。”
談臨淵乾脆直麵內心,“看到你要嫁給彆人,我嫉妒的發瘋,想把你從禮堂上拽出來,把你關進房間裡,將這身不為我而穿的婚紗扒光,在我們兩個原計劃的臥室裡......乾、你。”
南渝呼吸一輕,身體跟著戰栗。
這一番過來,他並不是那個光風霽月的談佛。
而是隨時隨地可以拉她翻入欲望深淵的閻羅。
“你猜我今天為什麼穿這身西裝?”
說到這兒,談臨淵抬手擰了下領帶,眉宇間壓下一抹陰鬱,“我有想過,要不要當場搶婚。”
南渝以為自己聽錯了。
搶婚?
南渝一時之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僵硬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跟你走?”
“我不覺得,所以我沒那麼做。”
他回答的平靜,“但現在房間裡隻有你我兩個人。”
南渝冷笑:“那答案也不會有太大的分彆,我不會跟你走,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隻是我的前夫,好馬不吃回頭......”
話沒說完,他便邁腿朝她走過來,手指壓在她的下巴上,用力的吻下來。
他的手指冰涼,唇舌更是寒冷徹骨。
南渝掙紮,可男人的力度顯然更大,他不講道理也不守規矩,直接將她的婚紗從大腿處撕扯,將礙事的裙擺撇落在地。
背後就是書桌,南渝被迫抱坐在書桌上,男人擠進她的雙腿。
吻她的同時,一手扶著她的腰擔心她摔倒,另一手則是覆在她的裙擺中,沒入那片潮濕的沼澤。
南渝的心臟劇烈跳動,呼吸也變得灼熱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