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南渝隻好任憑他又多抱了一會兒。
清晨的寧靜,最為難得。
過了一會兒,南渝問:“要不要回去看一看小板栗?”
從他們重逢到現在,似乎談臨淵都沒有認真的和小板栗見個麵。
“小板栗?”
“孩子的小名。”
“很可愛,你起的?”
“不是......是曲嘉然起的,說是和她的女兒小竹筍很配。”
“難怪聽上去沒什麼水平。”談臨淵頷首。
南渝:......
明明剛才還說可愛不是?
談臨淵有他的道理,他說可愛和沒水平並不衝突。
“大名叫什麼?”談臨淵親親她的額頭,“我們的兒子的大名。”
“叫......”南渝說到一半,有點難於啟齒。
她不想告訴談臨淵,她隨口給孩子起的名叫“南牆”。
剛吐槽了曲嘉然,現在肯定他又要嘲笑自己給孩子起了個沒水平的名。
“還沒想好。”南渝話到嘴邊改了口,“沒落戶,所以還在斟酌。”
談臨淵說:“讓孩子跟你姓。”
南渝仰臉問:“為什麼不跟你姓?”
他是孩子的爸爸,照慣例該承父姓。
“我的姓不好,擔心會有罪孽傳給他。”談臨淵回答的很乾脆,“而且,『談』家已經覆滅,不需要再冠談家的姓。”
他自認為是罪惡的,墮落的。
他的姓也是。
南渝見他執著如此,便沒有再掙紮,隻是說:“那既然跟我姓,你就給他起個名字,這樣也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