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她很少能睡一整晚的好覺。
除了這一點之外,換尿布、喂輔食、喂奶......等等瑣碎的小事,也都是他在負責。
最近自己的身體狀態也改善了不少,李姨都說她氣色紅潤多了。
南渝聽完,心裡覺得有幾分道理。
但她還是想去找談臨淵求證。
結果當晚就被人按在床榻上,邊吻邊說:“......李姨之前說你照顧孩子一整天,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
他身上還是那一股好聞的清冽冷香,隻不過比之前多了幾分嬰兒特有的奶香。
這種味道衝淡了幾分他身上的清苦氣息,使得他更有人間煙火氣。
“我不想你被孩子掏空。”他吻著她的頭發,一點點湊近,“你隻能......”
“隻能被我掏空。”
因為南渝控訴他,以至於一整晚,他都拉著她做一件事。
經久不絕,未曾停息。
她起初還以為不過幾次就結束,結果男人硬生生折騰到了後半夜。
到後來,她幾乎在低聲哀求,求他今晚先暫時休戰。
南渝靠在談臨淵的懷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渾身黏膩,她撐著身體走進浴室,衝了個澡。
等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南渝好奇的走出臥室,出去找談臨淵,正好與剛從嬰兒房裡走出來的他對視。
她剛要張口,談臨淵做了個“噓”的手勢,無奈的笑了下,“剛哄睡著。”
說的是小板栗。
兩人剛回到房間,南渝才敢放大音量,笑著說:“不愧是徹夜念經的談佛子,精力充足到還能去看一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