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住在鄉下的小房子裡。
把女兒送進房間裡以後,母親忙前忙後,又是給談臨淵和南渝倒水,又是切水果。
南渝連忙製止:“您快歇一歇,我們坐一會兒就走。”
那位母親這才坐下來,和他們兩個聊起了家常。
說起自己的女兒早些年小兒麻痹,一直在輪椅上,為了籌備醫藥費,丈夫王剛一年到頭都在外麵打工。
拉貨車是來錢最快的,但也是最容易出意外的。
但為了女兒,他隻能鋌而走險。
提起這事兒,女人一陣難過,“我一直叮囑他,凡事要注意安全,不能疲勞駕駛,不能為了阿芝,命都不要了。”
南渝隻好柔聲安慰,說談臨淵的哥哥當年也車禍出了意外,如今女兒也健健康康的生活著,鼓勵他們母女能夠積極麵對生活。
聽到談臨淵也姓“談”時,她眼神一亮,“原來您也姓談。”
談臨淵敏銳的神經察覺到了“也”這個字,他漫不經心的問:“之前也有姓談的先生?”
女人笑著點頭:“是有位姓談的先生,是個大善人,說是會幫我們阿芝治腿病。”
阿芝就是她和已故丈夫的女兒。
“叫什麼名字?”
他又問一句。
被這麼一問,女人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好半天才說:“......不太記得了,他也是托人來的,說是看我們阿芝天資聰穎,想伸手做慈善資助。”
“托誰來的,您還能聯係上嗎?”南渝接過話茬,溫和的問:“說不定我們認識。”
女人拍拍身上的衣服,“我回房間拿彙款單,二位稍等。”
談臨淵和南渝對視,兩個人麵色同樣的嚴肅。
片刻,女人拿著彙款單出來,遞給了南渝。
南渝看著上麵陌生的名字,有些茫然。
坐在一旁的談臨淵,臉色卻越發陰沉,眼底逐漸覆上一層淺淺的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