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臨淵扯扯唇,知道他今晚逃不了給她洗鞋的命運。
沒辦法,他得慣著。
終於走到石門前,南渝到門口跺了跺腳,將鞋上的泥土跺乾淨,還彎下腰去檢查。
談臨淵看著她孩子一樣的舉動,忍不住會心一笑。
在南渝的身上,看不出是一位母親的影子。
她仍然擁有一顆少女心,眼裡充斥著對世界的好奇和向往。
談臨淵走過去,一把牽住她的手。
兩人來到石門前,南渝從口袋裡掏出石刻印章,遞給談臨淵。
“你來開比較好。”南渝有南渝的理由,“這是你師父留下來的東西。”
談臨淵接過,看一眼那石門上的空位,將印章推了進去。
“會不會觸發什麼機關?”南渝好奇。
談臨淵無言的笑了笑,轉動了印章。
石門立刻鬆動,露出了一個縫隙。
“哇,真的是鑰匙!”南渝露出驚奇的神色,“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的榫卯機關。”談臨淵和她解釋,“你如果感興趣,回去我給你做幾個玩具。”
南渝臉上露出崇拜:“你還會做玩具?”
“以前無聊的時候。”談臨淵回答的很隨意,“在寺裡待著沒意思,會琢磨點小玩意兒解悶打發時間。”
南渝怔了怔。
談臨淵很少會對她提起自己的過去。
一開始,南渝以為是他不願意和她敞開心扉;後來了解以後,才知道他的過去是一片灰暗。
灰暗的過去當然不必言說。
可現在他卻能夠隨口提起,並且願意與她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