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不多,但神經是有點遲鈍了。
“你還沒說在抄什麼。”南渝窩在他的懷裡,好奇的仰起頭。
他的下巴上,有細微的胡茬。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他眼尾上細小的皺紋,還有那深邃的眼眸。
他身上,有著成熟男人的具象化體現。
談臨淵說,是祈願經,祈禱家庭美滿,萬事遂意的經文。
“之前沒見你寫過。”南渝記性好,對他之前抄寫過的東西都有印象。
談臨淵低笑了一聲,“那時候,我也沒成家。”
言下之意,是隻為家庭祈福的經文,是結了婚才能抄的。
南渝忍不住笑。
談臨淵瞧她一副小得意的模樣,“還挺高興?”
她供認不諱:“有一種把珍寶帶回家裡,揣進自己口袋裡,還刻上自己所屬標簽的感覺。”
“......奇怪的比喻。”不過他不排斥,“那詳細說說,怎麼刻上你的所屬標簽?”
南渝笑出聲,伸出手觸碰他的領口,手指停在他的左胸心臟位置上。
她頓了頓,在那裡壓了壓,“在這裡。”
“還有呢?”
南渝見他感興趣,於是一路往下,一直到某一處才停頓,呼吸逐漸變得混亂:“......還有這裡。”
談臨淵的聲音也跟著暗啞下去,“怎麼刻的?我不太清楚,麻煩你現場再做一次。”
房間裡的燈光很亮,南渝有幾分羞澀,她轉身去關燈。
她重新坐回他的腿上,一雙長腿交疊勾住他的後背,聲音很輕:“熟悉麼?”
之前,她也曾這麼勾引過他。
讓他鬼迷心竅,讓他佛心不穩,讓他陷入欲念。
主動權一開始在南渝手上,很快就被某人奪了去。
在一點點納入他的時候,他甚至還低低的笑了聲。
他說:原來我們渝渝,是這樣給我刻上標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