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想也對,當下便緩緩的走近幾步,將手紙遞了進來,遞進來時他的臉卻扭向另一側,並未看她。
明夏的眼眸微微一寒,縱然你是個真君子卻也不該戲弄於我!她極快的一把抓住那人的手,一個大力便將那人拉進了茅廁,那人不由得驚呼道:“姑娘,你……”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覺得脖頸上傳來一股劇痛,他有些不甘心的扭過頭去看明夏,卻隻看到一個絕色少女正含笑看著他,他隻覺得那少女極美,卻來不及看清她的長相,隻見到她在對他笑,兩頰處的那一對犁渦美到極至。
他還想再往上看,脖頸上又傳來一下劇痛,他隻覺得眼前一黑,登時便暈了過去。
明夏冷哼道:“脖子還挺硬的,居然讓我下第二次手!所有戲弄本姑娘的人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她一把將他扔到一側,拿起手紙將某處擦乾淨後便細細的打量那男子。
借著月光,她發現他長的極為俊美,和沈逸楓一樣,有一雙極為漂亮的鳳眸,此是他的眼睛此時閉著,看不真切。
她將他全身上下搜了一圈之後,卻發現他身上什麼都沒有帶,隻在腰際係了一個雕著五爪龍的白色玉佩,那塊玉的玉質極好,在月光下散發著極為柔和的光澤。
明夏毫不客氣的將玉佩放進懷裡,再一把將那人的衣裳脫了下來,想想還不解氣,順手一把將他的外褲脫了下來,卻見到裡麵是一條明黃色的褻褲,她不禁一驚,素來隻有皇帝才會穿這種顏色的褻褲。她再拿起那塊玉佩看了一眼,眼裡露出不屑的眼神。
她冷笑道:“好小子,還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本來我是來找沈逸楓算帳的,可是卻遇到了你這個罪魁禍首,敢下旨讓我嫁給沈逸楓,我就從你開始教訓起!彆人怕你怕你的緊,姑奶奶我可不怕你!”
其實她還是有點怕的,生於相府,她對皇威還是有極深刻的體會,隻是她已經將皇帝打暈了,他日後隻怕再也見不到她,想找她算帳也無從找起!再說了,這是在沈逸楓的彆院裡,皇帝要是出了事情,倒黴的是沈逸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明夏一念及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先從懷裡掏出一點迷魂藥對著皇帝的鼻子熏了熏,原本已經昏過去的皇帝此時昏上加昏,她笑眯眯的取過懷裡的黛青先是在皇帝的臉上畫了一隻烏龜,再將他還沒有脫儘的褲子全部脫光,再將從他身上脫下來的褲子綁住他的手,再施展輕功將皇帝掛到了茅廁旁的一棵歪脖子樹上。
她原本還想在他的腳掌上再畫上寫上昏君兩字,卻聽得不遠處傳來了聲音:“皇上,你在哪裡?”
原來他身邊的太監李公公見皇帝如廁久不至,心裡擔心,便尋了過來。
明夏隻得打消原本的計劃,身體輕盈至極的躍上院牆,匆忙離去,卻沒留意到她隨身的一塊印著鳳首的玉佩卻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