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遷犯了渾:“我說不離就不離,大不了我就做一輩子的和尚,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做和尚你也得陪我一塊做活寡婦,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相比於莫遷的氣急敗壞,蘇南星冷靜得不可思議:“莫遷,你但凡早三個月說這樣的話,下這樣的決心,你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現在離不離已經由不得你做主了。”
莫遷叉著腰:“這件事情當然是我說了算,蘇南星,你現在隻是一時生氣而已,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欺負你了,咱們就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重新開始,好不好?”
蘇南星徹底失去了耐心:“你自找的。”
莫遷滿心疑惑剛想問這是什麼意思,下一瞬間,他的身體就自動自覺的朝著外麵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離就離,有什麼大不了的。”
莫遷滿心驚恐,這根本就不是他做出的動作,也不是他說的話。
此時此刻,他就像是被人囚禁了在了身體裡麵,隻能木然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做出各樣的舉動。
也是這一瞬間,他才明白蘇南星那句自找的是什麼意思。
莫遷怕的要死,但他卻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活潑的跳上台階,語調歡快的說:“我現在就去喝啤酒吃燒烤露營了,你們自己在這兒慢慢等著吧。”
魏淩彥扶著魏夫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莫遷,這人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
倒是霍展銘露出了一個了然的微笑,快速的走到了莫遷的麵前:“嘖嘖,這種滋味不好受吧,不過你不用怕,現在不好受,以後會更不好受的。”
說著,霍展銘便小跑著回去找蘇南星了。
莫遷想叫住霍展銘,想問問他以後到底會怎麼樣。
但是他的脖子卻倔強的完全不肯轉動分毫,嗓子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甚至於他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浮現出的愉快笑容。
就在莫遷離開之後沒過多久。
童嘉匆匆趕了過來。
看著領隊的童嘉,蘇南星點頭打了個招呼:“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