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露營地那邊人也挺多的,如果有什麼事情,大聲的喊人,肯定也會有人來幫忙。”
施思月歎了口氣:“我們想著,他就一個人,而且看起來年紀也不大,被打走了應該就不敢再來了,所以就還是繼續留下來露營,不過之後的時間裡麵我們都待在帳篷旁邊,一步也沒有走遠。”
蘇南星沒有出聲,沒有說責怪誰的話,也沒有馬後炮的說如果怎樣怎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凡事種種隻有命數,比如說那一天趙白慳固執的要完成露營,比如說那天兩個孩子會毫無防備的跟著一個陌生人離開。
歸根結底都是某種冥冥中的注定的事情。
但是施思月卻不是這麼想,她雙手顫抖,自責的說:“如果我們當時再堅持一點,及時離開,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了。”
蘇南星嗯了一聲:“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施思月抱緊趙果果,眼底一片黯淡:“後來直到晚上都很平靜,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天黑之後,兩個孩子就躺在帳篷裡睡著了,因為我媽先前摔了一跤,傷了腿,等到睡前,我就陪我媽去營地那邊的公共廁所做睡前準備,走之前交代我丈夫和我爸看著兩個孩子。”
“可是等我帶著我媽回去的時候,發現我爸已經睡著了,到處都找不到我丈夫的蹤影,至於兩個孩子卻都不見了。”
“我嚇瘋了,連忙去找兩個孩子,結果沒找到兩個孩子,卻又碰到了白天那個小畜生。”
“不,不是碰到的,他是專門在附近等著我們的,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兩個孩子被他帶走了,我求他把孩子還給我,他卻說白天被我丈夫打了,他很生氣,必須要報複回來,他說隻要我聽他們的話,他們就會把孩子還給我。”
施思月氣息有些不穩,她深吸了一口氣,但整個魂還是抖的不成樣子。
蘇南星沉聲說:“冷靜,閉眼深呼吸。”
她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撫慰人心的力量,施思月按照她的說法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倒是又冷靜了下來。
施思月聲音顫抖的說:“如果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相信那個畜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