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置之不理,那支兵馬則是死定了。”
“所以我們要在他們將糧草往營寨中轉運的時候劫糧。”
“放火燒也好,搶他們的糧草運回灃城也好。”
“簡而言之,他們隻要敢繼續明目張膽的轉運糧草,我們就劫糧。”
韓文彥這麼做,當然隻是手段,不是目的。
他的這步棋,絕對是為更大的謀劃在鋪路。
但無論是秦鳴,還是其他眾人,一時半會兒都沒看出,韓文彥要做什麼。
秦鳴好奇問道:“之後又如何?”
韓文彥道:“隻需每次劫糧就行,成與不成,都是無妨。”
他沒有說原因,不是信不過眾人,而是原因沒有必要說。
他這樣的軍事行動,主要是為了試探一下這些黃龍軍的虛實。
看看他們糧草被劫的時候,應對速度怎麼樣,他們又是如何應對的。
同時還可以看一下,這些黃龍軍的作戰能力如何。
此外還可以看出,那些黃龍軍作戰積極,那些則是消極惰怠。
要知道,大晟天下已經綿延了四百年。
眼下並非諸侯混戰的年代,當叛軍,並不是很有前途的工作。
創業成功,有可能功高蓋主,或者大量清洗功臣,哢嚓一刀,人間白來。
創業失敗,當然也是哢嚓一刀,亂臣賊子沒什麼好說的。
通過持續的試探,就能知道這些叛軍的狀態。
被裹挾的,被脅迫的,隻要他們起事,戴罪立功。
朝廷可以從輕處理,甚至既往不咎。
倘若有重大立功表現的,當然可以論功行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