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有一些女人，溫順乖巧。
柳芸毫無疑問，就是這種類型的女人。
秦鳴讓她坐，她就坐。
一會兒秦鳴讓她寬衣解帶的跪下，她也會毫不遲疑的照做。
柳芸見過很多男人，有的是正人君子，有的是假正經，還有的乾脆就是色中餓鬼。
因此秦鳴這會兒無論做什麼，柳芸都不會覺得十分驚奇。
但秦鳴一開口，柳芸就發現她錯了。
秦鳴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柳姐姐覺得，西境的戰亂，對春雅樓有影響嗎？”
秦鳴無論聊怎樣風花雪月的事情，柳芸都是能接上話的。
但秦鳴開口聊這個，柳芸隻能搖頭。
“秦大人，奴家隻是一介女流，不懂這些。”
她雖然是春雅樓的老板，那隻是因為，她有足夠的財力和資曆，從上一任老板手中買下了春雅樓而已。
至於春雅樓的經營問題，她不是很懂，甚至是完全不懂。
秦鳴原本，是想找柳芸詢問一下問題的。
在他想來，對方身為春雅樓的老板，肯定知道很多東西。
但是看柳芸的表情，真實情況好像不是這般。
秦鳴想了想，乾脆換了一種談話方式，說道：
“柳姐姐和我說一些灃城中，有意思的事情吧，隨便什麼都行。”
他看得出來，柳芸在麵對他的時候，有些緊張。
彆說是柳芸，灃城的眾多達官顯貴，在麵對他時都是緊張的。
秦鳴剛才的問題，柳芸達不上來。
秦鳴這次的話，柳芸當然能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