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地方，更是望風而降，傳檄而定。
石永年看似很強大，實則很脆弱。
尤其在西京朝廷的文治武功，都比他強上數個檔次的情況下，他無疑就更加脆弱。
開戰之前，秦鳴也沒有想到，石永年大軍竟然會如此不濟。
西京朝廷的兩路大軍，隻用了十餘日時間，就幾乎平定了綠林軍。
之所以是平定，是因為大部分地方傳檄而定，一半以上的綠林軍將士，都是直接歸降。
齊王原本是想和石永年聯合，共同對抗西京朝廷的。
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投靠北蠻貴族。
他很早就和北蠻貴族，眉來眼去。
這些北蠻諸部落的大貴族，也是齊王最後的退路。
在齊王看來，北蠻子控弦之士百萬，哪怕秦鳴一統大晟，北蠻子也是可以和大晟扳手腕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北蠻子長久以來，都是一盤散沙。
他們缺乏一個彎弓射大雕的首領，統一諸部，創蓋世之偉業。
齊王選擇投靠的，是斐王小可汗。
小可汗在北蠻諸部中，是僅次於可汗的二首領的意思。
斐王小可汗雖然是一個北蠻子，但他對大晟文化的接受程度很高。
唐太宗時期，太子李承乾喜歡穿蠻夷的衣服，梳蠻夷的辮子頭。
斐王小可汗則是反過來，他的模樣氣度，儼然是大晟的王公貴族。
事實上，斐王小可汗確實有一半的大晟血統。
斐王小可汗的母親，是元貞帝的妹妹。
而齊王的姐姐，則是斐王小可汗的妻子。
對齊王這位妹夫的投靠，斐王小可汗當然是十分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