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秦如雪臉色終於好了點。
然而並沒有好太久。
三司官的言論就受到了駁斥,卻是幾個來自不同部門的官員站了出來,從多方麵進行反駁:
“陛下,臣認為不妥,畢竟燕王世子不是普通人,而是太祖嫡長孫,就像靖王所言,他可能貪錢,但絕不會做出自掘墳墓的事。”
“正常而言或許可以定為謀大逆,但陛下,燕王世子可不能以常人來算,除了血脈出身之外,他還是院試、鄉試、會試三連榜首,以及殿試的榜眼,在新晉讀書人中,影響力非凡。”
“若是以把燕王世子定為謀大逆,恐怕讀書人會嘩變。”
“臣請陛下隻判燕王世子一人,不要連坐。”
“臣請陛下輕判。”
“陛下,我大乾開國才十年,如今內有災民百萬,外有蠻人虎視眈眈,此時此刻,決不能再興大罪,否則於國不利。”
“臣也鬥膽,請陛下三思......”
“......”
一個又一個的官員進行表態,從小官到大官,沒過多久,整個朝堂上形成涇渭分明的兩派。
一派讚同原判,一派請求輕判。
本來倒也是無所謂,但偏偏後者有皇親國戚的加入,勢力明顯比前者還要大。
這樣一來......
秦如雪堅持原判反而成了弱勢的一方。
這讓她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安。
怎麼回事?
自己可是皇帝,自己明明已經掌握了權力,以前這朝堂上自己幾乎就是一言堂,可現在怎麼回事?怎麼好像突然間就變了?難道以前這些反對自己的官全都是裝的?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