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終究隻是想象。
不論是葉青的才華,還是陸淸漪與自己的特殊關係,都在死死遏製她的殺意。
讓她最多隻是冷冷作答,也不賜座,讓夫婦倆尷尬地在那裡站著等。
直到——
跳舞的舞女停下來:“陛下,這段舞跳完了,可還有什麼想看的嗎?”
“不必跳了,快來歇著吧。”秦如雪反應過來,對著舞女輕輕一笑,然後又看向葉青夫婦,“你們也坐。”
涼亭的裝飾很素雅。
除了茶幾外,便是四個素色的蒲團,恰好能供女帝、葉青、陸淸漪以及舞女坐下。
隻不過坐下前,舞女卻是衝著葉青和陸淸漪行了一禮:“詩妾見過狀元郎,見過陸令人。”
“好久不見。”葉青點點頭,衝著自家娘子說道,“這位便是名震龍州城的花魁柳詩妾。”
花魁?
司空獻的姐姐?
被葉青一提醒,陸淸漪還真就隱約覺得對方和司空獻有些相像,隻不過比司空獻更加成熟豐潤:“見過詩妾姑娘。”
幾人互相見了禮之後。
再次看向女帝。
畢竟這可不是普通的宴席,而是皇帝辦的宴會,不管是誰,都必須得時時刻刻以女帝為核心。
“不必拘泥,先喝些茶水,今日算是慶功宴。”但秦如雪卻深知自己和每個人的關係,並不想像平日裡那樣拘著,擺擺手讓他們自便,然後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流轉片刻後,落在葉青身上,“聽說你最近幾日沒再去賣菜,可是祭酒給你說了些什麼?”
“祭酒大人說賣菜有辱斯文,讓臣不要再這麼做,取而等待陛下的新任命,說是要讓臣去國子監當個教令。”葉青簡單回應。
秦如雪點頭,和顏悅色地詢問:“你想去嗎?”
“臣謹遵聖意。”
在女帝麵前哪有什麼個人意願?葉青又不是剛畢業的清澈大學生,當然是全憑女帝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