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一次?是不是指兩人已經親密過一次了?
朕為何會放心?
秦如雪感覺自己隱約之中好像撞破了什麼,那踢門的動作終於落了下來,重新恢複聽牆角的姿態。
現在雖然依舊憤怒,但比起憤怒,她現在更想知道柳詩妾怎麼說。
這兩人究竟向自己隱瞞了什麼?
果不其然。
聽到葉青的話,柳詩妾並未否認,而是順著說道:“一次,兩次,又有什麼區彆呢?難道葉郎不喜歡奴嗎?”
“詩妾國色天香,哪個,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葉青並未正麵回答,而是掙紮著想要起身。
“那為何執意要走呢?”柳詩妾卻重新把他按住。
“還是那句話。”葉青拍了拍臉頰,似乎想要努力清醒過來,但舌頭依舊大著,“第一次是陛下的命令,現在卻沒有,伴君如伴虎,一次已經足夠讓陛下信任我......”
“葉郎又怎會知道,這次沒有陛下的默認呢?如若不然,陛下又為何恰好在葉郎忙完國子監的事情後,舉辦此次花魁詩會呢?”柳詩妾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絲幽怨和哀傷。
本來還在掙紮的葉青驟然僵住,整個人都沉默了下去,似乎在思考著......
與此同時。
門口偷聽的秦如雪也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麼鬼?
第一次是朕的命令?
現在也是朕的默認?
朕怎麼不知道?
秦如雪敢發誓,自己絕對沒有下過這個命令,甚至連這種念頭都沒有。
可......
自己確實沒想過、沒做過,但現在看這糾纏在一個床上的男女,看著他們信誓旦旦的語氣,好像他們也不像是在說謊。
那——
下意識地。
秦如雪腦海中閃過“陸淸漪”三個字。
然後,這個想法一經誕生,就仿佛下了烙印一般,徹底留存在了腦子裡,怎麼也驅趕不走。
“所以......”秦如雪吞咽著香津,再次確定這個大膽的想法,“所以是陸淸漪用朕的身體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