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驅趕走了那麼多勳貴子弟,雖說是政策的緣故,但保不齊哪家就會怨到咱們身上來,也算是咱們擔著風險呢。”
“會不會升官啊?”
“難說,畢竟這麼多人......”
“其實銀錢方麵咱們也不算是多缺,與之相比,我更希望能將這兩場考試作為日後的範例,登記造冊。”
“好家夥,名留青史?劉兄所圖甚遠啊!”
“切,說得好像你們不想似的。”
“不是不想,而是既定事實,這兩次考試必定會成為範例,隻不過我等隻是監考或出題,希望不大......”
“但也有希望。”
“唉,都兩天了,宮裡怎麼還不來信兒!”
“說起來祭酒大人貌似讓葉長生向陛下述職來著,坊間卻傳聞葉長生去了花魁詩會,還睡了花魁......”
“風流少年啊!”
“彆光顧著風流,忘了向陛下述職!真是的,還以為葉長生是個靠譜——拽我作甚?”
那人正說著。
卻被一旁的學政拽了一下,剛想嗬斥,結果一轉頭,就對上了走過來的葉青。
“葉長生?”
“葉監丞?”
一群人立刻起身相迎,倒也不是諂媚,畢竟葉青身份在那裡,國子監丞,相當於政教處主任,哪怕是博士站過來,也得天然弱三分。
更何況葉青主持了這兩場考試。
坊間雖然風言風語。
但在國子監,其名望卻是足以服眾,更何況還有聖眷,所以哪怕平級或者高一級,也不敢太過輕視。
“各位大人晨安。”葉青也對這種人回禮,並打算適當客套一番。
可後續的客套還未開口。
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詢問:“葉監丞,可向陛下述職了?陛下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