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封信真是父親盼了數十年的信,自己踩了一腳,那可是死罪啊!
再加上父親本就不是特彆喜歡自己這個侏儒,其餘的兄弟姐妹更是處處針對。
在這種環境下,也造就了陳文宇這番囂張跋扈的性格,因為隻有在普通人麵前,他才能感受到一絲優越感。
陳老將其緩緩捧起,如實珍寶般吹了吹上麵的灰塵。
儘管如此,那道顯眼的鞋印依舊無法祛除。
“小友你就是鎮魂殿中的無名峰弟子吧?”
陳老看向蕭乾,眼神中滿是激動。
蕭乾微微點了點頭,雖說陳老的表情中並看不出任何破綻,但蕭乾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
“那就好,那就好。”
“一路上小友累壞了吧?”
“我這陳王府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地方。”
“陳少,你帶這名小友去賞花樓逛上一逛吧。”
陳老看向一旁的陳文宇,露出一抹笑容,將信收入口袋,離開了這裡。
“那啥,剛剛撞了你,不好意思啊。”
陳文宇撓著後腦勺,根本沒有正眼看蕭乾一眼。
蕭乾並不在意,這陳王府似乎並不想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這也讓蕭乾有了些許興趣。
想起陳老剛剛所說的賞花樓,蕭乾也十分好奇。
“陳文宇,那賞花樓是什麼地方?”
聽到蕭乾居然直呼自己的名字,陳文宇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震驚。
因為,在他印象中,從沒有人喊過這個名字。
那些兄弟姐妹們,稱呼他為侏儒,父親對他的稱呼隻有喂。
至於下人以及這些百姓,明麵上稱呼自己陳少,背地裡卻是侏儒、小矮人之類的稱呼。
隻有從未謀麵的蕭乾,雖說蕭乾與陳文宇交過小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