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一答都帶著火藥味道,資合也是猖狂慣了的,伸手去推田猛,“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滾,以後都不要來這裡,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一次!”
田猛從前就是一個隻有他打人的主,隻有他威脅彆人的哪裡有人敢威脅他,現在看這個小白臉竟然敢大言不慚,又對他充老子又說要打他。
早就氣得鼻子冒煙了,當下一把封住資合的衣領,一拳過去,這重重的一拳把資合打得口鼻流血,當下就暈呼呼的了。
“老子出道混的時候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睡覺,就你這副樣子也想當小白臉,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田如蜜聽到聲音後,急忙出來勸阻他們,哥,彆打了!”
看見妹妹出來田猛放開資合,“這小子是什麼人?”
“是我男朋友!”田如蜜看見資合鼻青臉腫的樣子心疼得不得了,急忙上前去扶資合,又埋怨田猛,“哥,你怎麼問都不問一聲就打人?”
田猛見妹妹壓根不關心自己一心隻有小白臉,這心裡相當的不爽,隻是兄妹這些年來沒有見過麵,所以把心口的惡氣壓下去了。
資合被打的很慘,田如蜜隻顧著把資合處理傷口,見自己的妹妹把自己晾在一邊,他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扔下一句,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就告辭了。
田猛離開之後,資合才問田如蜜她和田猛的關係,田如蜜說她哥一直在坐牢,最近才放出來。
資合苦笑,難帶他的拳頭那麼硬,原來是練家子。
田猛氣呼呼的離開,把這一切的事情怪在資合的身上,因為這件事情獨自鬱悶了許久,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說資合專門騙女人的錢財為生,這之前他就騙了很多老女人的錢財,田如蜜是他最近看上的。
田猛氣的火冒三丈,去找妹妹說了資合的事情,勸說她遠離資合,可是田如蜜卻是鐵了心,說資合溫柔體貼對她一往情深,她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這樣好的男人。
聽哥哥說資合不學無術沒有工作,田如蜜為資合辯解,說資合不是沒有工作,而是因為自己小產在家照顧自己。
聽說妹妹為了資合小產,田猛氣得鼻子冒煙,可是妹妹這樣認死理他也沒有辦法,隻是這心裡不痛快,妹妹這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被這樣一個小白臉騙得團團轉?
他沒有辦法說服妹妹隻好把責任都推倒資合的身上,他心裡盤算著怎麼收拾資合,卻得到了馬勝男的下落。
聽說馬勝男在薑家當保姆,馬勝男兩眼放光,這薑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馬勝男在薑家當保姆肯定存了不少的錢,他得讓這死女人把存的錢都給他交出來,還得讓她把兒子的消息告訴自己,心裡尋思後,田猛去了薑家外麵守候,準備伺機和馬勝男見上。
自從那天被田猛打了之後,這幾天都不敢出門,躺在床上思來想去心裡都不是滋味,田猛罵他是小白臉,他雖然心裡不服氣可是卻沒有話反駁。
和田如蜜這麼多天,他可沒有花什麼錢,吃的用的大部分是田如蜜的,想想自己被看不起和錢有很大的關係,於是資合掙紮著爬起來去找了馬勝男,打算問她要點錢再央求她幫自己找一個工作。
馬勝男接到兒子的電話,匆匆的趕了出來,看見兒子受傷的臉,“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弄成這副樣子?”
“被人打的!”
“被誰打的?”
資合不敢說是田如蜜的哥哥打的,這要是被她母親知道了,估計會反對他和田如蜜在一起。
“一個混混!”
“你這不學好的東西!”馬勝男伸手戳了下兒子的額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田猛躲在一旁看得分明,本來是母親恨鐵不成鋼戳兒子額頭,看在田猛眼睛裡卻是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