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賀靖同自己合作的另一層算計,便是想借這個機會擺脫駙馬身份!
大景駙馬聽著風光,但祖製使然,駙馬手上大多不會給予太多實權。
賀靖不願意做駙馬,也不遠直接拒婚得罪皇家,這才有了他配合自己的這一出偷情戲碼,
嗬,什麼念念不忘,歸根結底還是算計!
心中默默為溫心慧點了三炷香,
沈月歪在椅子上等著溫心慧出場。
隨著時間推移,上首的閔郡王妃漸漸沒了耐心:“去催一催,換個衣服用得著這麼長時間?”
丫鬟領命,退出廳內,
又是半盞茶的功夫,換了身輕便衣服的溫心慧出現在廳門口,
她眼眶微腫,神情有些恍惚,仿佛換衣服時候經受了巨大打擊一般。
不等溫心慧做回椅子,閔郡王妃放下茶盞,嗓音難掩鄙夷:“方才鎮西王妃不是說被人陷害,那你說說,是怎麼被陷害的,”
溫心慧嘴唇蠕動還未開口,賀靖率先出聲撇清乾係:“小輩本來隻是見慧娘帶人往僻靜之處走,想同她聊一聊之後,卻不想她太過熱情,一時間沒把持得住。”
“你在放屁!”
溫心慧眼底血絲密布,盯著賀靖,臉上露出譏諷的神色:“我知道了,你同她也是一夥的!”
像是最後一絲希望被湮滅,
溫心慧痛苦地閉上眼,唇瓣毫無血色:“就這樣吧,多說無益。”
“合著鎮西王妃轉了一圈是拿本郡王妃尋開心?”
閔郡王妃臉色黑沉,非說有人陷害讓她做主的也是溫心慧,這會兒來句多說無益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