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攝政王還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沒有一怒之下下了殺手。
凝香身上的力道隨著高仲的話漸漸卸去,她將信將疑地眺著高仲,再次確認:“你確定?攝政王真的不會一怒之下失去理智傷了姑娘?”
“確定!萬分確定!攝政王要是一怒之下失去理智,你還能在這兒看到完整的我嗎?”
高仲以手作刀在脖子上比了比苦笑:“待在迎親隊伍的我們才是第一現場,如果攝政王失去理智,早就一刀將我們哢嚓了!如今我們都還活著,足以證明公子的安全。”
他才不信攝政王是因為惜才或是不願意濫殺無辜才忍住怒氣不動他們的。
在屍山血海中成長的人,豈是善良之輩,不殺他們隻不過是因為沈月而已。
唇角漾出一抹苦笑,高仲將凝香扯回院中,安慰:“安心等著吧,公子不會有事的。”
公子頂多也就吃點虧,再怎麼,攝政王也不會禽獸到在大廳就做出出格的事。
等攝政王心頭那口鬱氣出了,這件事也就算平了大半。
一行人頂著烈日蚊蟲在院中等候,個個都曬得滿臉通紅,
此時廳中,沈月和朱謹二人也同樣一副麵紅耳赤的模樣。
“嘶!疼!你輕一些!”
沈月惱怒的一口咬在朱謹肩上,疼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汗水順著下頜滴落,朱謹被咬得悶哼一聲,
“乖,彆動......”
“忍一忍,馬上就好......”
沙啞克製的嗓音貼著耳畔響起,沈月彆扭的靠在朱謹懷中,僵著身體不敢動彈,
被汗水鍍上蜜色的喉結近在咫尺,灼熱的呼吸仿佛生了靈智一般,直往敏感的耳廓中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