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二公子不必驚慌,本王不過是來接調皮的夫人回去而已。”
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朱謹笑容中殺意:“不過潘二公子的茶水當真是香,隔著大半個營帳都讓居安夫人念念不忘。”
朱謹沒有讓潘陽起身,潘陽隻能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聽了朱謹陰陽怪氣的話,感受到朱謹目光中隱藏的殺意,潘陽背脊微微一僵,
“草民愚鈍,不過茶水能讓攝政王殿下看中是草民的福分,草民這就讓人包上送到殿下營帳。”
此話一出,朱謹眼底的殺意儼然成實質,
“好了,不是說回去?”
沈月窩在朱謹懷中朝潘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莫要再同朱謹抬杠,
仰頭,扯了扯朱謹大氅,柳眉緊蹙,不悅道:“冷風吹的頭疼,我要回去了!”
“罷了。”
朱謹的目光在潘陽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後輕攬過沈月的肩,在護衛的簇擁中朝著營地正中而去,
沈月微微側頭,餘光瞥見潘陽盯著她們背影晦暗的神情,唇角動了動,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
果真,之前是她們將潘陽看輕了,
潘家培養出來的公子,豈是隻顧享樂之輩!
抬眸,沈月望著朱謹下頜,眼尾挑了挑,低聲道:“你怎麼來了?”
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在沒有徹底查清潘家之前,不能打草驚蛇,
是以,沈月今日去不過是想借著關心的名義去讓潘陽離開軍隊,卻不想朱謹來了,還表演了一出吃醋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