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縣主為何要同你解釋?”
柳眉輕挑,沈月瞥了定遠王妃一眼,淡漠道:“皇後娘娘還在這兒呢,輪得到王妃來審問嗎?還是說王妃自認為比我大鉞的皇後娘娘身份更為尊貴?”
沈月咬死了身份不接招,定遠王妃一時間也拿她不得,
望了眼上首裝傻的沐傾雪,她一口鬱氣堵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
心中暗罵沐傾雪翅膀硬了,她負氣走到沐傾雪左下方坐下,冷眸死死盯著沈月,恨不得用眼神將沈月射殺。
殿內死一般的寂靜,
在座都是夫人都浸淫內宅多年,對這些陰私手段並不陌生,
從一開始的丫鬟說漏了嘴,到後麵的抓奸,不用想也知道是個局。這會兒見定遠王妃咄咄逼人地逼問沈月去向,幾乎都猜到了事情始末,
定遠王妃不滿安樂縣主以色惑人,吊著陛下,為了給自家女兒清除障礙,特地布局想讓人毀了安樂縣主清白,讓安樂縣主在京都貴夫人麵前名譽掃地,絕了安樂縣主再入宮中的可能。
可不知何方出了岔子,與人苟合的人不是安樂縣主沈月,而是皇帝陛下新納進宮中的柳嬪,
相熟的夫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全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後宅日子千篇一律,能看好戲,眾人都不會放過,一個個寧願挨擠在一起,也要裝傻留在殿中。
殿中涇渭分明分成四波,
盛氣淩人的定遠王妃,怡然自得的沈月,看熱鬨的夫人,以及麵無血色的昌平伯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