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月是我陪嫁的滕妾,我可以借著身份給她服用絕子湯,還能用她籠絡朱謹的心,生不出孩子的沈月,對王府毫無威脅。”
我要的不是寵愛,而是未來的太子!
母親被我說得心動,不過幾日我便在王府見到了沈月,
我心中歡喜,麵上卻不表露半分,
沈月被抓,我心急如焚,卻做不了任何事,頭一回,我覺得權利是個好東西。
新婚之日,我心中生不出半分歡喜,
我看著朱謹黑沉沉的臉,大度的提議不必勉強,並讓他去尋找沈月,我可以幫著遮掩,
朱謹鬆了口氣,我亦然。
隻要朱謹能去草原,將蠻夷的目光吸引過去,沈月會安全許多。
我在京都守著空蕩蕩的攝政王府,終於等到了他們回來,我想,平安就好,
可隨之而來的,便是現實,
朱謹愛沈月入骨,若是沈月心軟,我將會再度一無所有。
朱謹登基,我順理成章成了皇後,威逼利誘,誘著朱謹同我圓房,
我要得不多,隻要生下朱謹的嫡長子,我的地位便不可動搖。
定遠王府膨脹的野心,與蠢蠢欲動的其他嬪妃成了我的阻礙,
私心使然,我用了些手段,讓朱謹與沈月的裂縫加深,又將母親送到沈月麵前,讓她一箭雙雕,
沈月死遁後,定遠王府沒落,我成了唯一的贏家,
我成為朱謹唯一能傾訴心聲的對象,成了他在京都的唯一親人,
在一次又一次強忍心中不適承寵後,我終於生下了我的長子,朱潤澤,
自此我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長子身上,悉心培養。
朱謹死遁,我的長子登基為帝,我成了大鉞尊貴的太後,手握權勢,內心卻萬分空虛,
昏迷不醒的朱謹被聽風帶回京都時,我竟有種隱秘的暢快,
如今我的長子已經登基,又何必勉強自己故作賢惠?
朱謹回來後,我並未露麵,安排宮人照顧朱謹後,我帶著心腹宮人久居行宮。
餘生苦短,唯及時行樂,方能對得起我前半生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