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老公,其實那土大款有妻有子,隻拿外頭這些三啊四啊的當小寵。
錢管夠。
打罵更是隨時隨地給到位。
張秋雨來了才多久?
已經親眼目睹女人挨了幾次打。
今晚那土大款還僅憑一己之力,給這小公寓直接砸得麵目全非。
腹誹一陣,張秋雨皮笑肉不笑,“你老公發火,哪裡是因為堰洲呢。”
不想跟她扯無關的事,張秋雨強忍鬱氣,開始安撫:“翠麗啊,我們就是暫時在你這待一陣。”
“你也知道我老公死後給我留了個小集團,市值這個數,等我這趟回去了,我還能虧待你不成?”
彆的不說,王翠麗傍上的土大款,在紫州算是條不大不小的地頭蛇。
待在他名下的房產裡,怎麼也比出去開酒店隱蔽安全。
王翠麗冷笑。
她和張秋雨是半路結識,這種話放在以前她可能會信,可現在嘛......
“享福的時候記不起我,這時候找來,怕是你在那邊犯了什麼事兒吧?”王翠麗把手裡的香煙扔在腳邊撚滅,輕嗤道。
張秋雨微微變了臉。
王翠麗含嘲帶諷,“你以為帶個小白臉,我就真信你是過來來旅遊散心的?”
“剛才我家那位發火說了什麼我可聽清楚了啊,外頭現在有至少兩撥人在找你們,我才不想惹這個麻煩。”
她站起身,彎腰從地上找出沾了飯菜汁水的大門鑰匙,扭著細腰往外走時,趾高氣揚的聲音留在身後。
“房子再借你們住一晚,明早,給我立馬走人。”
“翠麗!”張秋雨追了兩步,“王!翠!麗!”
她心頭直冒火,不得不撕破臉揭短,“你那時候修複處女膜的錢還是我給你的!你家那隻禿頂的大肥豬知道嗎?!”
修複......什麼?!
許堰洲一臉震驚。
本來就扭曲的三觀直接碎了一地。
王翠麗豁然轉身,瞪圓了她還能睜開的那隻眼睛。
“你想要挾我?”
張秋雨眼底閃過得意,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可還不等她繼續往下說,王翠麗直接摸出手機快速敲起字來。
預感不對,張秋雨表情瞬間凝固,“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