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個鬼!
看不出她隻想逃?
黎喻歌咬住嘴唇內側的一塊肉,幾乎把那塊肉當做宮熠勳一樣,用門牙磨了又磨。
“不如......”蔣茜心底嫉恨滔天,思索著說辭試圖阻止。
宮熠勳卻已經主動拉起黎喻歌垂在身側的手,領她進了舞池。
留在原地的蔣茜轉頭,幽幽盯著兩人貼近身體、邁動腳步、隨著悠揚的古典樂默契起舞。
這是她眼裡的場景。
事實上,被強行扯進舞池,被迫邁開步子後,黎喻歌暗暗踩了宮熠勳好幾腳。
“再不安分,我就當眾吻你。”宮熠勳在昏暗中盯著她近在咫尺的雙唇,眼神沉了又沉。
黎喻歌繃著臉,“成俊呢?為什麼是你過來?”
他宮總財大勢大,在場人都怕他,誰都管不著他背著老婆拈花惹草。
可這混蛋不能當著老婆的麵,把她當花草吧?
蔣茜之前還關心她,後邊又想幫她解圍,似乎對她的印象一直挺好。
可剛剛對方看她的眼神卻也變了。
黎喻歌怎麼想,心裡怎麼不對味。
“成俊病了。”宮熠勳隨口胡扯,一手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拇指忍不住摩挲兩下她身上仿佛吸手的料子。
黎喻歌被他摸得半邊身子一麻,臉徹底黑了,咬著牙小聲警告:“你彆逼我當眾扇你!”
低笑聲響在腦側,曖昧的氣息拂過耳尖。
黎喻歌後背漸漸僵直,渾身不自在。
緩緩的,宮熠勳伏低腦袋,在她耳畔說:“你敢動手,我就敢抱你離場,至於彆人怎麼想,那是你黎總該頭疼解釋的事。”
黎喻歌老實了。
她和了不起的宮總怎麼比?
真要那樣,彆人隻會罵她不檢點。
在場眾人對她的惡意已經夠多了,她出來拋頭露麵做生意的,總不能一點體麵不要吧?
舞曲越發舒緩,聚光燈的轉動也變得悠然。
黎喻歌幾次試圖走開,都被宮熠勳扯了回來。
這種小幅度的拉扯,不知道,還以為是他們之間獨特的舞步。
“還沒玩夠嗎?宮總?”黎喻歌強忍著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