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喻歌後退半步,卻被他握住手腕。
“最初是試探,那時候我想儘快了解你,現在,”宮熠勳思索著措辭,“我隻是想你安全,順心。”
黎喻歌表情漸漸凝固,手腕能鮮明感受到來自對方的體溫。
而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她毛骨悚然。
她往回收手,想掙脫他,神情變得古怪,“宮總,在局麵鬨得更難看之前,你最好放手。”
宮熠勳目光深沉,雙唇緊抿。
“哪怕我現在做的再多,你都不能對我改觀?一點都不能?”
黎喻歌沉默,執意奪回自己的手腕。
可對方就是遲遲不願意放手。
僵持著,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緊繃。
一旁的成俊汗流浹背,搜腸刮肚,想說點什麼打破僵局。
“對了黎總,”他硬著頭皮開口:“鄭剛的親戚,有消息了。”
“真的?”黎喻歌顧不得手腕還被抓著,先問:“人找到了?”
成俊搖搖頭,不動聲色地抹一把冷汗,“幾小時前剛查到蹤跡,不久您的人也會知道。”
點點頭,黎喻歌慢慢垂下眼睛。
針對調查蔣家這件事,林殊沒能請到她嫂子幫忙,但礙於情麵,嫂子表示可以幫她們彆的忙。
於是林殊就把那個鄭剛幼時與一位小女孩的合照發過去,希望對方幫忙找一下小女孩的線索。
隻不過至今沒有回音。
“也算是終於有進展了。”黎喻歌肩膀鬆懈幾分。
長久卡死在胸口的石頭,總算鬆動一些。
望著她低垂的眼睫,宮熠勳勉強壓下心底的鬱氣,慢慢鬆了手。
得了自由,黎喻歌立即離開他身邊。
看他眼底滿布陰霾,似乎真的很在意她對他的看法。
她忍不住問:“你要真的愛麵子,注重形象,之前又發什麼瘋?”
宮熠勳真的被氣笑了,“我在你這裡,有形象可言?”
抿抿唇,黎喻歌和和氣氣講道理:“我人微言輕,就算出去亂說,也沒人會信我。”
“所以,你不用做些莫名其妙的事。當然,如果啟恒能一直和黎氏合作,我深感榮幸,對外,一定會讚宮總一句‘慷慨大度’。”
宮熠勳剛壓下的鬱氣又上來了。
“我不在意你對外怎麼說我,我在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