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巧?”林殊現在也對“巧合”兩個字過敏。
“你可彆因為有了好感,就絕對相信男人,小心到時候被壞男人騙得內衣都不剩。”
黎喻歌口中的Antony有點過於優秀了,林殊一直覺得好友對她的閃婚老公有濾鏡。
“是他跳進沁江救了我。”黎喻歌說,不想她誤會Antony。
跟著,又講述了見到張秋雨,直到最後失火的事。
林殊聽得直伸脖子,聽完後一臉凝重。
“如果說你老公想到的那個人不是蔣茜,這不就表示暗中有兩撥勢力在和我們作對?”
“我也在想這件事。”黎喻歌拿過手機。
“還有就是,我們在找鄭剛的同時,還得找另一個人。”
她說著翻出一個人的照片和資料,將屏幕麵向林殊。
“這男人是跟隨我爸很多年的助理,某天忽然被爸爸解雇,我當時沒有多想。”
林殊一字一頓念出名字:“袁、建、冶。”
“嗯,”黎喻歌順手把資料轉發給她,“如果張秋雨說的是實話,那袁建冶就是人證。”
林殊從包裡摸出手機將文件下載,腦子已經快速轉動起來,“這樣鄭剛不就和黎伯伯的亡故沒有關係了?那鄭剛幫張秋雨做過什麼?她需要給他錢?”
黎喻歌依舊低頭看著手機,半晌沒有動。
“張秋雨說鄭剛接觸媽媽是為了錢,可勒索的理由是什麼?”她想不明白,“我媽最在意的,除了她早早離世的養父母,就是我和爸爸。”
“是用你的安危?”林殊猜測:“或者手裡有黎伯伯的什麼把柄?”
她比較傾向於第二種可能。
看著黎喻歌一步一步在商圈闖蕩,她多少明白水清則無魚的道理。
不說商圈裡到處都藏汙納垢,但至少那些能賺大錢的商人,都有自己不放在明麵上的手段。
黎喻歌沉默。
又想起張秋雨的那些話。
媽媽柔弱,所以就該被他們欺負?
見她情緒不對,林殊忙打岔:“彆想了,你先養好身體,不是說你老公在幫忙?有他再加上宮大少,不愁找不到鄭剛問不出新東西。”
鄭剛聽到一點風聲就成了慌亂逃竄的老鼠,這種人,想必很好問話吧。
黎喻歌也想讓自己儘快從陰沉的情緒中脫離出來,聞言玩笑道:“之前不是勸我遵紀守法?現在不勸了?”
“對付非常人渣就要用非常手段,我們這叫變通。”林殊總有她的道理:“再說,我們又不露麵。”
黎喻歌:“我可親自動手打了張秋雨。”
“嗯?”林殊立刻道:“那小白臉呢?怎麼沒連著他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