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母見她這樣,歎了口氣,繼續道:“你想想,宮熠勳手裡才多少宮氏的股份?”
“是,宮熠勳他爸是老爺子長子,但死的早,他媽當年又鬨得凶,母子倆不招人待見......這次老爺子進醫院,宮熠勳被宮家人聯手排擠,要不是陳清荷趕到,說不準他們叔侄要在醫院打起來,這種情況,你怎麼能料定宮熠勳未來掌權?”
蔣茜許久後放低姿態,示弱道:“媽,我一直都很聽話,就這一次,你放我出去你幫幫我,就這一次......”
蔣母用力掰開她的手,徹底冷下臉,“我難道沒有幫你嗎?”
“你偷偷做的那些事要是讓你爸爸知道,我跟你都吃不了兜著走。你弄臟自己不要緊,你彆連累蔣家,彆連累我和你爸爸替你背上汙名!”
連累?
蔣茜扯了扯嘴角,往後退了半步,腳底踩到尖銳的殘渣也像感覺不到疼。
破碎的窗邊忽來一陣風,涼意直往骨頭裡、心裡鑽。
蔣茜扭頭去看,迎著明媚的天光,眼底忽然閃過什麼,她回頭深深看了蔣母一眼,毫不猶豫地轉身朝窗口跑。
“茜茜!”
......
“墜樓?”
黎氏總裁辦,黎喻歌聽完米助理的彙報,拖鼠標的手一頓。
好端端,蔣茜怎麼會忽然墜樓?
米鬱好點頭,繼續開口:“周助說,這件事目前隻有少部分人知道。”
“宮熠勳呢?”
不說彆的,單就宮蔣兩家的舊交情,宮熠勳要是知道了現在的情況,也得親自回來看看。
算起來,黎喻歌有一陣沒見過宮熠勳了。
上次,是他離開海城之前,特意來黎氏樓下......
“周助理說,宮總早上就已經從都城啟程,”米鬱好看看時間,“這會兒估計快到......”
她還沒來得及說快到哪裡,黎喻歌手機響了起來。
是宮熠勳。
垂著長長的眼睫,黎喻歌有點不想接。
可很快,第二個電話又進來了。
無奈,她隻好接起來,淡聲問:“什麼事?”
“沒事不能找你?”宮熠勳嗓子有點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