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熠勳目光深沉,“就是你能想到的那個意思。”
“你彆太過分!”黎喻歌不淡定了。
或者說,她這兩天就沒有真的淡定過。
“那你上車是想乾什麼?不是去啟恒?”她問,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
他強行上車後,隻是吩咐司機去中心區,她想著他早出晚歸,事情多,不至於跟著她去黎氏。
所以才沒為了同乘一車的事和他起衝突。
——她已經發現了,他現在對付她,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她主動和他起衝突,無異於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後生悶氣的隻有自己。
可現在她坐不住了。
他竟然敢和她說一輩子?
她難道要在什麼都沒想清楚的情況下,稀裡糊塗跟他彆彆扭扭糾纏一輩子?
他做他的春秋大夢!
“我之後暫時在黎氏辦公。”宮熠勳淡淡出聲,彆的暫時不打算多說。
黎喻歌哪裡想得到他會輕描淡寫又冒出這麼一句,登時就覺得火氣直衝天靈蓋。
“停車!”她朝前座喊。
平叔從內後視鏡為難地看宮熠勳。
後者沒有任何表示,隻是抬手捏捏眉心,“到了辦公室,我會和你解釋,你彆急著生氣。”
說的像是她樂意生氣一樣!
黎喻歌瞪著他,氣得說不出話。
“更彆生悶氣。”宮熠勳放低聲音,抓住她的手抬起。
黎喻歌立刻抽手,心口像壓了塊石頭,“你彆這樣可以嗎?”
弄得像是她無理取鬨,故意欺負他一樣。
越想心裡越悶,黎喻歌彆開臉,整個身子麵向車窗。
之後一路,不管宮熠勳再說什麼,她都沒有給過回應。
下車時風挺大。
宮熠勳主動脫了外套。
黎喻歌看也不看,推開他的手和外套徑直進了公司。
“黎總早。”
“黎總好。”
兩名前台同時出聲。
其中一個繞出來走到黎喻歌麵前,說:“黎總,於姓客人還在接待區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