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黎喻歌揚眉笑起來，“這個時間，怎麼想起來打給我？”
“之前的道謝信息看到了麼？你沒有因為那些不法組織惹上什麼麻煩吧？”
查德在電話那頭清清嗓子，調整語氣，煞有介事道：“嗯哼，你要怎麼補償我？我可不要你隨手的塗鴉。”
“過來當麵替我還有貝琪他們調一桌最烈的酒怎麼樣？”
黎喻歌笑了笑，“好啊，不過要晚一點，最近一直很忙。”
說起“忙”，查德提到正事，“你讓我幫忙查的那個張，我發現了不得了的事。”
張秋雨？
黎喻歌表情一頓，讓他往下說。
那邊一靜，查德嘖嘖兩聲，“你的私人郵箱是不是很久沒有登錄？怪不得你驚訝我聯絡你。”
“額，算起來，大概一周左右......也沒有很久......”
“先去看郵件，糊塗蟲，我很悠閒，一點也不著急。”
黎喻歌知道他說話的腔調，“嗯”了一聲，將通話開成免提，退出頁麵去登錄郵箱。
新郵件不少，除去其他，來自查德的一共兩封。
前一封是關於她作品獲獎的祝賀——前年獲獎，今年發來祝賀。
不愧是隨心所欲的查德。
黎喻歌心下失笑，點開了最新的另一封郵件。
郵件內的附件下載後點開，是一連串的圖文。
先開始不明所以，等看到後麵幾張，黎喻歌表情開始變得凝重，最後化成一臉的訝異和震驚。
“這份資料......”
不等她繼續說下去，查德主動解釋，“我為了幫助你的朋友，找人在‘灰馬’組織內部搗亂，你提到的，那個敵人淩......”
“淩安渡。”黎喻歌補全名字。
“對，”查德說：“灰馬老大投資的幾家醫美機構和那個淩有關係，機構鬨出過人命，但被壓了下去，我的朋友覺得資料有用，就趁亂拷了很多出來。”
“上帝體恤你，那些資料裡，正好混了張的消息。”
知道了來龍去脈，黎喻歌立刻表示要掛電話，“查德，我回頭再請你喝酒！”
“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