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黎喻歌沒接話,避開容易牽扯感情的話題。
頓了頓,她轉而問:“成憶柔不會沒錢付賬吧?就算是臨時出了什麼問題結不了賬,也不至於出來站在馬路邊啊?”
吃過飯結不成賬,挺尷尬一件事,如果換做是她,她肯定坐在原位,悄悄拜托彆人過來救急。
不會離開餐廳站在大路邊,被餐廳工作人員不放心的跟著,無限放大那份尷尬。
不過剛說完,她就想起宮熠勳提起過的,成憶柔在成家的處境,又聯係宮熠勳作為“Antony”時提起過的一些事,瞬間就想到一種可能。
“她會不會是被人故意刁難?”
有些人確實喜歡以彆人的苦難作樂。
尤其成憶柔看起來還那麼好欺負。
宮熠勳:“或許吧。”
“不過,你不是說成瑞澤疼她?他不管她?”黎喻歌又問,今晚她也是難得覺得精神放鬆,莫名願意和他說話。
“成瑞澤疼她也不能放在明麵上,他頭上還有長輩,不會公然為了私生女和全家作對。”宮熠勳了解過成家,也接觸過成老爺子和成瑞澤,話說的十分篤定。
說完,他抬手碰了下駕駛座,示意司機開車。
黎喻歌還在他前一句話裡,見狀忙開口:“等等。”
知道她容易對弱者心軟,宮熠勳搖一下頭,沒有叫停司機的意思,隻說:“餐費已經叫人免了,還會有人送她回家。”
“以你的名義。”
一怔,黎喻歌所有的話全堵在了嗓子眼裡。
她張了張嘴,按在腿上的手指收緊,抓皺了質地柔軟的褲麵。
宮熠勳轉回臉閉目養神,繼續開口:“後續你要參加的社交活動不少,媽和我應該不能次次陪你。”
“成憶柔是出了名的乖順,你帶她出席不孤單,也不容易出問題。”
這是說出口的理由。
未出口的,關於成家成瑞澤等等,他還有彆的打算。
“不用......”黎喻歌清清嗓子,垂下眼睛,低聲說:“我自己可以應付。”